【授翻/奇异铁】Strange Seas 奇异海 6 上
作者：27dragons，tisfan
分级：Explicit（NC-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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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rk先生，”Stephen喊道，并没费心提高嗓门，而是让他的魔法穿过船上的木头低语，“我能麻烦你来甲板上一趟，请教点问题吗？”
他盯着海盗的岛屿看。无论Stark之前是怎么说的，这地方看上去几乎都是荒废的。烈火燃烧喷射出浓烟，从洞穴里涌出，树底下搭着帐篷。自从Stark逃出来之后，那个洞穴或许已经变得不适合居住了。
然而，就在涨潮标记的边缘，有几门大炮排列在低矮的墙壁上，并且海盗船上还有十几门大炮，从右舷那里传来不详的窥探。Stephen认为那里是整一套配套的装备。问题是：船上是否有人值守？还有，这种口径的枪炮射程有多少呢？
Stark身着奇特的盔甲，爬上了甲板。他径直走到Stephen的身边，越过水面凝视着小岛。“他们一定是走投无路了。”片刻之后他说，“炼金术士和铁匠都没了。而他们让这一切都从指缝中溜走了。”Stark用手指轻敲胸前，暗示着什么。
“所以，你觉得我们这个距离超出了他们的射程吗？我打算尽力与他们一战，但是，如果有一艘船能返回的话最好。”Stephen说，“你是战争武器方面的常驻专家。”
Stark嘟囔了一声，从Stephen的手中拿起望远镜。“如果他们有聪明点的人能计算角度，或许能够将炮打到这么远。但是，就目前来看，超出其范围将使准确性变得一文不值。他们没有足够的资源覆盖整个区域。”他再次缓慢而长久地扫视了一遍岸边，然后将望远镜还给Stephen。“如果他们弄沉了这艘船，假如，碰巧的话，我们可以拿走他们的船，是吧？”
“假设他们不怀好意的努力没有毁了甲板的木板的话，我想是的，我们可以。” Stephen。他打了个寒战，“不过，这似乎不划算，就像偷吃老鼠的剩菜一样。从海盗那儿偷东西。”
“起码他们的船事实上还比较适合航行，” Stark打趣说，“就战略而言，你有什么想法？”
Stephen没去看Wong，毫无疑问他已经想到了某些绝妙的战略。“要作战的情况下，我倾向于保守一些。我的朋友Mordo曾对此表示绝望，因为我总是学不会将战斗当成是一件普通的事情，而只当成一种迫不得已的罪恶。” Stephen叹了口气。即使到了现在，他还是会想念Karl；他的胸口很疼，是那人在离开圣所时在那儿留下的空洞。Stephen想，那人已经迷失在绝望与失望之中了吧。
“最直接的进攻计划：进攻。” Stark略带挖苦地说道，观察着，再次注视着海岸线。“如果你要讲什么迫不得已的罪恶，还不如看看能做点什么来毁了那些大炮的基础支撑架。没有了支撑，就无法瞄准了。”
这起码算是Stephen可以不昧着良心做到的事情。销毁武器比杀死人容易得多。不要伤人。毫无疑问Wong觉得他是个白痴。还是胆小鬼。或者神经过敏。哈哈。Stephen倒是想看看Wong要怎么在不动一根汗毛的情况下切除一个孩子破裂的脾脏或是截取一段腐烂的肢体。Stephen的双手是用来治愈的；仅仅因为他的手再也起不了作用，并不意味着他必须放弃所有曾信仰的东西。
“要记住，最重要的事情是，”Wong一如既往地深沉而充满禅意，“我们必须杀死他们。并且我们自己要当心别死。”
Stark扬眉转向Wong，“所以我可以认为你不赞同这位好医生的关于夺走生命的观点？”
Wong摇了摇头，“有许多事情比死亡更糟糕。这只是一个很小的变化：我将一个人从活着的变成了死亡的。他的身体和精神仍然存在——某个天堂或是地狱在等着他。大地会占据他的身体。到处有拥有魔法的事物试图将我们从时间与空间的结构中夺走。必须制止这些事情发生。”
“Wong已经坦然接受了这些。”Stephen说，“早在我寻求学习之法之前很久。况且他的工作很危险，所以也许，他有点嗜血可也以原谅。”
“是吗？那么Wong的工作是什么？” Stark问道。
Wong看着他，脸上看起来毫无幽默感、面无表情。“图书管理员。”
Stark放声大笑起来，在他快要笑死的时候Stephen和Wong却都没有笑。“你们……不是在开玩笑吧？”
“在过去的几十年中的某个时候，Wong就失去了幽默感。”Stephen说着，转动肩膀，小小跳了几步，活动了下身体，这令他放松下来，减轻了他总是在这种时刻总被嘲弄的恐惧感。“我期待他再次找到幽默感的那天。虽然也许对我来说已经太晚了，因为与此同时我的幽默感也随之枯萎了。”
也许海盗在港口外看着他们都要看厌了。他们既没有插旗子，也没有打招呼，实际上就只是坐在那里。呆若木鸡。
加农炮发出雷鸣般的响声，随着后坐力朝后退了几英尺，压进了沙滩。“我觉得要开始了。” Stephen说，朝着打来的炮弹挥了挥手；炮弹在半空中炸成了一团蜜蜂。Stephen好整以暇地轻弹手指将它们送回了海盗那里。
“好吧，这可真方便。” Stark说道，看上去很感兴趣，“我们怎么过去？”
“你相信我吗？”
Stark的目光从海盗的小海湾转向Stephen，从头到脚打量着他，如果动作不算太悠闲的话。“我有选择吗？”
“当然，”Stephen说，“如果你不打算使用暴力，我就不会让你遇到任何暴力。不过，如果你想参加我们在海滩上的聚会，请摘下你的手套，把你的手给我。”
“为什么，医生？”Stark说，“我们甚至还没讨论我的嫁妆呢！”不过他还是脱下了手套，将光着的手伸了过去。“如果这要了我的命，我就缠着你。”他漫不经心地威胁道。
注：脱下手套把手递过去，大概是应该要戴戒指才对吧哈哈哈。铁你一副我生要做你的人死要做你的鬼的样子是怎么回事啊？
“嗯，”Stephen回答，“我还没真正遇见过一个鬼魂呢，所以我很期待。”他将自己的手指与Stark的手指连在一起，不经意间注意到了对方的手有多温暖、手指有多有力。指尖与指腹粗糙，长满了茧子。Stephen想，这是一双很好的手。不像他自己从前的手那样，当然也不像如今这样。Stark的手握在手中的感觉使Stephen的骨骼得到了些许平复。
斗篷在他们俩身后展开，将他们举到空中。Stephen并没怎么承担Stark的重量，更像是斗篷在帮忙保持他们的平衡。“飞行可能是我最喜欢的魔法形式了，” Stephen承认道，“Wong，走吧。”Wong哼了一声，丢下一块魔法垫脚石，这是他在水上穿越较短距离的首选方法。
斗篷将Stephen托得更高，Stark用某种奇怪的声音咒骂了一句，然后用手紧紧握住了Stephen的手。“看？”他喃喃道，“这就是它该发挥的作用。”
注：铁是在对胸口的戒指说。一样是能飞，你看斗篷干得多好啊！
一旦他们稳定下来，Stephen就将思绪集中在了炮弹就位的海滩上。就是这样的适合，他发觉自己与斗篷一起合作，产生了某种原始的心灵感应，一种共生的关系。斗篷像猛禽一样带着他们超岸边扑去。
海盗工程师大喊着调整大炮，然后空气中充满了飞行的航迹。这次是流弹。
Stephen大叫一声，铆足力量，召唤出一个盾牌，将护盾变得不可思议的薄，盖住了他们两个。弹片击中了Stephen的护盾，一些碎片在上面撕开了凹凸不平的口子，但这足以减慢速度，消弭导弹的致命攻击，将其化作一阵鹅卵石雨点。尽管如此，Stephen还是躲开了那些流弹，空着的手遮住了眼睛。
他用意念力猛地挥砍，卷曲的绿光包裹住一门大炮，猛得将其从支撑底座上扯了下来，埋进了沙子。 “准备好，Stark先生，”他喊道， “我会把你投在他们上方，在那儿你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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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笔记：并肩作战之前都是要先调情的。
